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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女法案——失业女性强制公娼化-第5章 教授与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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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月前

首都大学法学院最大的阶梯教室里座无虚席，甚至连过道都挤满了学生。 韩雪兰站在讲台中央，一身简洁的深蓝色套装，黑发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睿智。 36岁的她已是首都大学法学院最年轻的教授，更是为数不多敢于公开质疑《性福宣言》的公共知识分子。 韩雪兰：“法律的存在，是为了保护公民的基本权益与尊严，而非剥夺他们的自主选择权。”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当国家将性服务定义为『核心职业』，并强制失业女性从事此类工作时，这已不再是就业安置问题，而是对人格尊严和身体自主权的根本侵犯。” 教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这个荒谬的新和谐国，公开质疑“欢女制度”是极其危险的行为，但韩雪兰从不回避争议。 韩雪兰：“根据我的调查，”她走到投影仪旁，切换到一张幻灯片，上面是一组令人不安的数据，“过去一年中，至少有六千名失业女性被强制送往乐园。政府声称这是『职业再分配』，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一种变相的强制性奴役。而更可怕的是，这些女性在被送入乐园后，态度往往会在短短几天内发生180度转变，这绝非正常的心理适应过程。” 她切换到下一张幻灯片——一个时间表，显示了欢女制度实施的各个阶段。 “注意这个时间线。《性福宣言》颁布后的第三个月，政府秘密启动了『和谐思维计划』，同时期卫生部大量采购了神经调控药物和微型芯片。这不是巧合。” 一个男生举手发问：“韩教授，您是说政府在强制改变这些女性的思想？但那些欢女看起来都很……真诚。” 韩雪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张同学，正是这种『真诚』最令人不安。根据我从医疗系统内部获得的资料，所有被送往乐园的女性都会接受所谓的『健康检查』，实际上是在大脑中植入微型芯片，同时注射含有特殊化学成分的药物。这些干预措施不会抹去记忆或改变人格，但会重写对特定事物的情感反应和道德判断。” 教室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这些信息远远超出了公开课的安全范围，但韩雪兰已不在乎这些。时间不多了，这些年轻人需要知道真相。 韩雪兰：“上周，我的一位前学生被送往乐园。”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轻微的颤抖，“李敏，曾经是个坚定的女权主义者，因为批评欢女制度而被大学除名，随后因『失业』被送往乐园。三天后我去见她，她竟然完全认同了自己的新『职业』，甚至批评我的思想『落后』。她的基本性格没变，仍然是那个喜欢引经据典、条理分明的学者型人格，但她所有的批判思维和道德判断都被重新编程，变成了欢女制度的坚定支持者。” 林小雨，一名坐在前排的女学生，小声问道：“如果有芯片和药物控制，为什么社会上的其他人也会认为这是正常的？他们又没有被植入芯片。” 韩雪兰严肃地说：“很好的问题。除了对欢女的直接控制，政府还在饮用水和基础食品中添加了低剂量的认知抑制剂，减弱普通民众的批判思维能力，使他们更容易接受荒谬的政策。同时，大规模的宣传机器日夜运转，不断强化『性福』的概念。再加上对异议者的残酷镇压，社会逐渐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共识。不过，有些人——特别是那些有特殊体质或专注于独立思考的人——仍然能保持思想的相对清醒。” 一阵低语在教室中蔓延。有学生神色惊恐，有人则显出不信任的表情。 后排一个男生大声说道：“这听起来像是阴谋论，教授。我的姐姐就在乐园工作，她说她很满足。” 韩雪兰反问：“徐明，你姐姐是自愿去的还是因失业被送去的？” 男生沉默了片刻：“她……失业后被分配去的，但她现在很适应。” 韩雪兰叹了口气：“这就是问题所在。当一个人在短时间内从强烈反对变为完全接受，而且这种情况普遍存在时，我们必须质疑背后的原因。” 下课铃声响起，但没有人起身离开。韩雪兰环顾四周，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这个讲台上。 韩雪兰：“同学们，今天的内容到此结束。但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政府正在系统性地操控民众的思想。这些资料已经送往国际人权组织。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请记住，怀疑是思考的开始，勇气是自由的前提。” 课后，一小群学生留下来与韩雪兰继续讨论。其中最活跃的是林小雨，一名研究生，也是韩雪兰秘密领导的“自由思想联盟”的成员之一。 林小雨低声说：“教授，消息我已经传出去了。但安全部已经开始行动，可能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韩雪兰平静地点点头：“预料之中。你们要保护好自己，记住备用联系方式。如果我被抓，不要试图营救，那太危险了。” 林小雨：“但教授，如果您被抓，他们会——” 韩雪兰的眼神变得坚定：“我知道。但真相比我个人的安危更重要。记住，无论他们对我做什么，无论你们听到什么关于我的消息，都不要相信。他们可以改变我的思想，但无法抹去真相。” 回到办公室，韩雪兰迅速销毁了剩余的敏感文件，然后坐下来平静地等待。 她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触及政府的底线，逮捕只是时间问题。 作为一名法学教授，她深知自己将面临什么——不是普通的监禁或审判，而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思想的彻底改造。 不到一小时，办公室门被猛然推开，三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国家安全部人员走了进来。 领队出示了逮捕令：“韩雪兰，你涉嫌散布谣言，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破坏社会和谐。我们奉命将你带走协助调查。” 韩雪兰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我有权保持沉默，有权聘请律师。” 安全部人员露出冷笑：“在涉及国家安全的案件中，嫌疑人没有这些权利。《国家安全法》第23条，你应该很清楚。” 当韩雪兰被带出办公室时，消息已经传遍校园。 数百名学生自发聚集在法学院门前，形成人墙阻止安全部车辆离开。 空气中充满紧张与愤怒，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喊口号，没有人举牌抗议——在新和谐国，公开抗议等同于自寻死路。 安全部人员立即呼叫增援，更多穿制服的人员赶到现场，开始驱散学生。 通过扩音器，他们宣布：“保护国家敌人是犯罪行为，所有阻碍执法的人将面临处罚！” 眼看局势即将失控，韩雪兰主动举起手示意安静。 韩雪兰：“同学们，”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谢谢你们的支持，但请不要以身犯险。我会通过法律程序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们是未来的希望，保护好自己比保护我更重要。” 学生们犹豫了，但没有退让。安全部人员开始强行推搡，场面一度混乱。在冲突即将爆发的危急时刻，韩雪兰做出了决定。 韩雪兰对安全部领队说：“我自愿配合调查，但你们必须保证不追究这些学生的责任。他们只是关心他们的教授。” 经过简短交涉，安全部同意了这个条件。 当韩雪兰被带上黑色轿车时，她最后环顾了一眼校园，这个她奉献了十年青春的地方。 学生们默默注视，眼中满是不甘与悲伤，但她对他们点头微笑，仿佛在说：坚持下去。 车子驶离校园，驶向灰色的国家安全部总部大楼——那座被民间称为“思想改造厂”的地方。这时韩雪兰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 一个月后…… 新和谐国中央电视台直播画面切入一场盛大的发布会现场。 富丽堂皇的国家展览中心主厅内，数百名政府官员、媒体记者和特邀嘉宾早已入座。 舞台上方悬挂着巨大标语：“思想改造技术新突破——建设和谐社会的又一伟大成就”。 现场人群中，几位曾经的法学院教授低声交谈。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声音颤抖：“听说今天要展示韩教授的『改造成果』……” 另一人压低声音，眼中满是痛楚：“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才华横溢、正直勇敢的韩雪兰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三人警惕地环顾四周：“嘘，小心点。我们能来已经是冒险了。” 随着一阵雄壮的背景音乐，科技部副部长赵明志走上讲台，面带微笑：“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是新和谐国历史性的一刻。一个月前，我们逮捕了著名的『性福敌人』、反动法学教授韩雪兰。今天，我们将向全国展示我们最新的思想改造成果，证明即使是最顽固的反动分子，也能通过我们的技术转变为对社会有用的个体。” 台下掌声雷动，但也有几张脸庞变得苍白，眼中闪烁着恐惧和悲痛。 赵副部长伸手示意：“请允许我隆重介绍——KXL-061号展示品！” 舞台侧幕缓缓拉开，露出一个透明展示台。站在台上的是一个让人难以认出的女性——曾经的韩雪兰教授。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几位认识韩雪兰的同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一位同事低语：“天啊，那还是我们认识的韩教授吗？” 另一人痛声道：“他们把她变成了什么……” 还有人低声说：“这太残忍了……” 而更多不认识她的观众则爆发出兴奋的议论和低笑。 展台上的韩雪兰已失去了昔日的知性气质。 她的身材被巧妙改造，丰满却不夸张，胸部高高挺起，罩杯约有F杯大小，乳尖微微上翘，不时渗出几滴乳白色液体。 她穿着一套贴身的白色比基尼，点缀着黑色斑点，完美还原奶牛图案。 白皙的大腿上套着同样图案的长筒袜，不必要地紧绷着，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最令人不安的是她的神情举止。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如今水汪汪地半眯着，仿佛随时沉浸在某种欲望中，不时无意识地舔舐自己丰满的嘴唇。 她修长的手指时而轻抚自己的身体，时而做出挤奶的动作，每个细微动作都充满了勾人的意味，却又带着一种机械性的重复，暗示着思维的空洞。 韩雪兰发出柔媚的声音：“哞～”她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富有磁性的教授腔调，而是一种带着喘息般的娇嗔，“哞～哞～” 赵副部长带着得意的微笑走到展示台旁：“如各位所见，KXL-061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一只性感的乳牛。她现在只有两个功能：分泌美味的乳汁和取悦男性。来，让我们看看她的表现。” 他打开展台的玻璃门，韩雪兰——不，现在是KXL-061——立即迈着妩媚的步伐走出来。 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诱惑，臀部夸张地摆动，双手不时托起自己的胸部，嘴里发出轻柔的“哞哞”声。 赵副部长命令道：“KXL-061，向大家展示你的特长。” 她立刻跪在舞台中央，双膝微微分开，一只手支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缓缓托起自己的一侧乳房，眼神痴迷地看着自己的乳头。 然后，她低下头，将自己的乳头含入口中，开始吮吸自己的乳汁，发出满足的呻吟。 KXL-061：“哞～嗯～哞～”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 她的表情既淫荡又天真，仿佛一个婴儿在满足吃奶的本能，却又带着成年女性的媚态。 台下响起一阵低笑和掌声。几位曾经的同事痛苦地闭上眼睛，无法继续观看这一幕。 赵副部长指向身后巨大的显示屏：“现在，请看屏幕。我们将播放KXL-061的改造过程记录片段，让大家了解这项伟大的技术成就。” 屏幕上出现了韩雪兰被捕后的第一个画面。她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衣衫凌乱，但眼神依然充满抗拒和愤怒。 录像中的韩雪兰声音沙哑却坚定：“你们这是违反宪法和国际人权法！我是首都大学法学院教授，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 画外音解说道：“第一步：消除抵抗意识。”画面显示几名技术人员走进房间，其中一人手持注射器。 韩雪兰徒劳地挣扎着：“不，别靠近我！我有权保持沉默，有权聘请律师！” 技术人员毫不理会，直接将针头扎入她的颈部。药物注入后，韩雪兰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瞳孔扩大。 画外音继续：“这种特殊配方会让她失去对抗的意志，但保留完整的感知能力。她将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变化，却无法反抗。” 画面切换到第二天，韩雪兰被转移到一个粉红色的房间，四壁都是屏幕，不断播放着欢女服务客人的画面，特别是那些曾经是专业人士的欢女。 扬声器持续播放着：“你是只会产奶的小母牛”、“母牛只需要服从”、“你的价值在于你的乳汁和身体”等信息。 韩雪兰被固定在房间中央，双眼被强制保持张开，无法躲避这些画面。 她的嘴唇颤抖着，呢喃道：“我是……韩雪兰……法学教授……人权卫士……” 解说继续：“反复视听刺激将逐渐瓦解她的职业身份认同。同时，我们开始第一阶段的身体改造。” 技术人员进入房间，给韩雪兰注射了一种乳白色的液体。 解说：“这种激素混合物将刺激她的乳腺发育和泌乳功能，同时增加与性相关的神经敏感度。简单说，她的乳房不仅会变大变软，开始产奶，还会成为她最敏感的性感带。每当有人触碰它们，她都会感到强烈的性快感。” 画面显示接下来几天，韩雪兰的胸部逐渐肿胀，开始渗出乳汁。 技术人员每隔几小时就会进来为她“挤奶”，每次触碰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尽管她的眼中仍带着屈辱和抗拒。 解说继续：“第三天，我们开始清除她的复杂思维能力。”画面切换到韩雪兰被连接到一台复杂的机器上，头部插满电极。 解说：“这台设备会选择性地抑制她大脑中负责高级思维的区域，同时保留语言、记忆和基本认知功能。换句话说，她还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自己曾经多么高傲，但无法再进行复杂的思考。她只能像动物一样，专注于基本欲望和本能。” 机器启动后，韩雪兰的身体剧烈颤抖，脸上流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这个过程持续了数小时，当机器最终停止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呆滞，嘴角流下一丝涎水。 画面切换到另一个场景：“接下来是行为塑造阶段。”韩雪兰被带到一个类似牧场的环境中，身上已经穿上了奶牛图案的比基尼。 解说：“在这个阶段，我们教会她像真正的乳牛一样行动和思考。每当她表现出『人类行为』，比如尝试说话而非发出『哞哞』声，就会受到轻微惩罚。而每当她表现出『乳牛行为』，如自发地展示乳房或分泌乳汁，就会获得奖励。” 画面显示韩雪兰跪在地上，一名操作员站在她面前，手持一个装置。 韩雪兰试探性地发出声音：“哞……哞……”操作员立即给予她一块糖果。 她刚想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是……韩雪……”操作员按下按钮，她立即浑身颤抖，表情痛苦。 这种训练持续了数天。 画面显示韩雪兰逐渐接受了自己的“乳牛身份”，主动跪趴在地上，发出“哞哞”声，展示自己的乳房和臀部，甚至开始对训练师表现出明显的性渴望。 解说：“最后阶段：性欲重构。”语气变得更加专业，“在这个阶段，我们将她的性欲与服务男性、展示自己和泌乳行为紧密关联。简单说，只有当她扮演好『性感乳牛』角色，才能获得性满足。” 画面显示技术人员给韩雪兰注射另一种药物，并连接一种特殊装置到她的私密部位。 每当她表现出“理想行为”，装置就会给予她性刺激。 很快，她开始主动迎合，眼神中的抵抗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热情。 解说总结道：“经过28天的系统性改造，KXL-061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她不再是那个危险的思想犯韩雪兰，而是一个性感的人形乳牛，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展示身体、提供乳汁和满足男性。” 屏幕熄灭，赵副部长得意地转向台下观众：“各位，这就是我们的最新成果。从今天起，KXL-061将在国家展览中心常设展厅向公众开放参观。公民可以免费与她互动，品尝她的乳汁——经检测，不仅营养丰富，还含有轻微催情成分，对提升性福指数有显着帮助。” 他走到依然保持跪姿的韩雪兰身边，轻蔑地抚摸她的头发。她立即做出反应，像猫一样蹭向他的手，同时挺起胸部，发出甜腻的“哞哞”声。 赵副部长：“你们看，多么驯服。这个曾经批判我们《性福宣言》的『学者』，现在成了最好的证明——每个女性都能成为性福社会的贡献者，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那几位曾经的同事面色惨白，其中一位老教授甚至默默落泪。 赵副部长宣布：“现在，我们邀请几位嘉宾上台与KXL-061互动。首先，有请首都大学新任法学院院长吴教授。” 一个中年男子走上舞台，正是接替韩雪兰职位的人。他面带微笑，走到韩雪兰面前。 赵副部长问道：“KXL-061，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韩雪兰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吴教授。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 但这丝迷茫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欲望和服从。 她甜腻地叫着：“哞～”主动爬向吴教授，用头轻蹭他的腿，同时将丰满的胸部挺向前方，乳汁开始更多地渗出。 赵副部长笑道：“看来她很喜欢你，吴教授。请享用我们的特产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吴教授弯下腰，直接将嘴凑到韩雪兰的乳头前，开始吮吸她的乳汁。 韩雪兰发出满足的呻吟，双手环抱吴教授的头，仿佛母亲哺乳孩子一般，脸上露出无上的幸福。 吴教授直起身，舔了舔嘴唇：“味道相当不错！甜美，营养，还有一种奇妙的韵味。” 台下传来一阵笑声和掌声，而角落里的几位老教授已经默默起身，无法继续观看这一幕，悄悄离开了会场。 接下来，几位政府官员和媒体代表也被邀请上台与KXL-061互动。 她对每个人都表现出同样的热情和服从，主动展示身体，提供乳汁，执行各种命令，全然不顾自己曾经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法学教授，一个为人权与尊严奋斗的斗士。 赵副部长说着，拿出一本法律教科书——恰好是韩雪兰生前编写的那本：“让我们来测试一下她的认知状态。KXL-061，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韩雪兰困惑地歪着头看了看书，然后用牙齿轻轻啃咬书角，像动物一样发出好奇的声音。 接着，她对着书本蹭了蹭自己的乳房，仿佛那只是一个物体，用来抚慰她发痒的乳头。 台下爆发出一阵大笑。 赵副部长满意地说：“看来我们的改造非常彻底。她不仅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教授，甚至认不出自己写的书。现在的她，只知道自己是一只性感的乳牛，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他人。” 在场的人们发出赞叹，没有人意识到（或者说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一切有多么扭曲和悲哀。 那个曾经才华横溢、为正义发声的女性，如今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玩具，一个被剥夺了思想能力的躯壳，一个活生生的警告——对所有敢于质疑新和谐国《性福宣言》的人。 赵副部长最后总结道：“记住，女士们先生们，这不是残忍，这是仁慈。我们没有杀死韩雪兰，而是给了她一个新的人生目标。现在的她，比从前更加幸福，更加有用。这就是新和谐国的伟大之处——我们不消灭敌人，我们改造他们，让他们成为社会的有用一员。” 掌声雷动，现场气氛达到高潮。 而韩雪兰——不，KXL-061——依然跪在舞台中央，眼神空洞，笑容甜美，胸前滴落着乳汁，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谁，只记得自己是一只乖巧的母牛，唯一的使命就是服务他人，提供乳汁，展示身体。 她的悲剧不仅在于失去了尊严和自由，更在于她已经无法理解自己失去了什么——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张世纶踏入国家展览中心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作为首都检察院副检察长，他本该对这种“思想改造成果展示”习以为常，但今天不同——展厅里展示的是韩雪兰，那个曾让他又敬又恨的女人。 十年前，他们初次交锋于“南河环保诉讼案”。 张世纶记得那天法庭阳光明媚，韩雪兰穿着藏青色的职业套装，踩着不高不低的黑色高跟鞋走进法庭，黑发利落地盘在脑后，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当她开始陈词时，整个法庭为之一静。 韩雪兰：“我的当事人不过是普通农民，而对方是资产数十亿的化工巨头。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污染数据清晰地表明，水源中的铅含量超标217倍，这不仅是对环境的犯罪，更是对生命的漠视。” 张世纶至今记得当他试图用“经济发展必然付出环境代价”为辩护时，韩雪兰嘴角那抹含着嘲讽的微笑，和她后来的反驳。 韩雪兰：“张检察官似乎认为GDP比人命更重要。请问，如果污染的是您家门前的水源，您的孩子因此患上白血病，您还会如此轻描淡写地谈论『必要的代价』吗？” 那场官司他输得一败涂地，但从此对这位敢于挑战权威的女性法学家肃然起敬。 更让张世纶记忆犹新的是庭后的一幕。当他准备离开时，韩雪兰追上来，递给他一张纸条。 韩雪兰：“这是些私人联系方式，如果您哪天想聊聊，不必拘泥于对立的立场。”她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我觉得您内心深处并不认同您在法庭上的论点。” 张世纶愕然抬头，正对上她那双充满洞察力的眼睛。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看透，既恼怒又莫名被吸引。 后来他们确实在一家僻静的茶馆见过几次。 韩雪兰私下的样子与法庭上判若两人。 她会为笑话开怀大笑，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会认真讨论古典文学，引经据典；偶尔喝点红酒后，会露出少女般的轻松和活泼。 她不仅是个睿智的法学家，更是个充满魅力的女性。 但他们的观点始终相左。 当《性福宣言》颁布后，张世纶选择了沉默附和，而韩雪兰则公开表示反对，他们的私交也因此中断。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韩雪兰发表那篇著名的反对演讲前夕。 张世纶诚恳地劝告：“韩教授，适可而止吧。你太引人注目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韩雪兰只是摇头，眼中带着悲悯的笑意：“世纶，你我都知道这项政策有多荒谬。当一个社会将女性身体视为可随意分配的资源，我们就已经走向了道德的深渊。我不能沉默，也请你不要沉默。” 他没有采纳她的建议，而是选择了顺从体制。 而韩雪兰，正如他预言的那样，很快就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捕。 当张世纶得知她被送去接受“思想改造”时，他曾试图动用关系了解情况，但一切以失败告终。 现在，一个月后，他终于可以亲眼见证韩雪兰的“改造成果”。 展厅布置得像现代化牧场，白色墙面点缀着黑色斑点，地面铺着人造草皮。 几名男性参观者正围着中央的圆形展台，那里有一个他几乎认不出的女人——韩雪兰，不，现在是KXL-061。 负责展厅的年轻女工作人员李静热情地迎上来：“张检察长，欢迎光临。您是专程来看KXL-061的吗？她今天状态特别好呢。” 张世纶微微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展台上的“物品”吸引。 韩雪兰跪在圆形软垫上，身穿最小限度的黑白奶牛图案比基尼，丰满的胸部不断渗出乳白色液体。 她的头上戴着牛角发箍，脖子上系着皮质项圈，上面闪烁着电子器件的指示灯。 但最令张世纶震惊的是她的眼神——曾经锐利如鹰的目光如今水汪汪的，充满了病态的渴望，完全看不出思考的痕迹。 KXL-061看到新来的男性，立即挺直腰背，摆出更加撩人的姿势，舔了舔嘴唇：“哞～” 张世纶感到一阵眩晕。 这与他记忆中的韩雪兰相去太远——那个在法庭上针锋相对、在茶馆里谈笑风生的女性法学家，现在变成了一具供人观赏的肉体，一个失去思想的性玩具。 李静热情地提议：“要近距离接触一下吗？每位参观者都可以品尝她的乳汁，经过特殊处理，含有轻微催情成分，非常美味。” 张世纶犹豫了。 李静察觉到他的迟疑，低声补充：“张检察长，按规定，您这个级别的领导可以享受VIP待遇。如果您想要更私密的体验，我们有专门的房间。” 他知道李静在暗示什么——按照新和谐国的制度，高级官员可以对“思想改造品”进行“全方位检验”，这被美化为“对模范公民的奖励”。 站在展台边，张世纶终于看清了韩雪兰的全貌。 她和周围其他几个“展品”不同，没有被固定或拴锁，而是自由地跪在软垫上，不断用媚态吸引观众的注意。 有几名男性围着她，用手指挑逗她的乳头，让她发出愉悦的“哞哞”声，乳汁更多地喷溅而出。 张世纶问道：“她真的……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李静自豪地点头：“我们的技术非常先进。KXL-061的基本记忆仍在，但她已经无法理解那些记忆的意义，就像看了一部与自己无关的电影。而且，她的高级思维功能被完全抑制，现在只能进行简单的条件反射思考，就像真正的动物一样。” 张世纶想起韩雪兰在反对《性福宣言》的演讲中说过：“强制性行业分配是对人格尊严的彻底亵渎。当一个社会将女性身体视为可随意分配的资源，将性满足定义为『公民权利』时，我们就已经走向了道德的深渊。” 而现在，她成了这种亵渎的终极象征，一个被剥夺了思想能力的性玩具，一个供人消费的乳汁生产者。 李静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张检察长？您要尝一下吗？” 他点点头，走向展台。 韩雪兰——KXL-061立即注意到他，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她爬向张世纶，途中乳汁滴落在展台上，留下一道湿痕。 KXL-061发出甜腻的叫声：“哞～哞～”主动将丰满的胸部挺向前方。 张世纶跪下身，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韩雪兰立即做出反应，像猫一样蹭他的手，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种亲昵的举动让张世纶感到一阵恍惚——曾几何时，他也曾在那次私下会面中，忍不住碰触过她的发梢，而当时的韩雪兰只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 李静惊讶地说：“她似乎特别喜欢您。这很罕见，通常她对所有人都一样热情。” 张世纶轻轻捏住韩雪兰的一侧乳房，感受着那不可思议的柔软和温暖，乳汁立即从乳头溢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能感觉到周围几位参观者投来的羡慕目光。 李静鼓励道：“试试吧，非常美味。” 张世纶低下头，将嘴凑向那个不断滴落乳汁的乳头。 就在他即将接触到的瞬间，他似乎看到韩雪兰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但转瞬即逝，可能只是错觉。 乳汁的味道出奇地甜美，带有一种奇特的香气，让张世纶感到一阵眩晕和欲望上涌。 他开始更贪婪地吮吸，而韩雪兰则发出愉悦的呻吟，双手环抱着他的头，像母亲哺育孩子一般。 李静笑着问：“怎么样，好喝吗？” 张世纶直起身，擦了擦嘴角的乳汁，点点头。 他无法用语言形容刚才的感觉——既罪恶又愉悦，既恶心又上瘾。 更让他不安的是，当他吮吸韩雪兰乳汁的时候，竟回想起他们最后一次正式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韩雪兰穿着一袭红色连衣裙，头发垂在肩上，比往常多了几分女人味。 她对《性福宣言》的忧虑，她对社会道德沦丧的担忧，她恳求他站出来一起反对的真挚眼神——这一切与她现在的乳牛形象形成了极端的反差，让张世纶的快感中混杂着一种病态的征服欲。 李静小声说：“张检察长，如果您想要更全面的体验，我们有私人互动房间。作为您这样级别的领导，这当然是免费服务。” 张世纶看着韩雪兰——KXL-061期待的眼神和诱人的姿态，心中天人交战。 他应该拒绝的，这是对一个曾经的对手、一个他曾经尊敬的女性的亵渎。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难道不是韩雪兰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吗？ 她明知道反抗的代价，却偏要挑战体制。 再者，现在眼前的这个生物已经不是韩雪兰了，而只是KXL-061，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玩具。 他的任何行为都不会伤害到“韩雪兰”，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他最终说道：“好吧，带路吧。” 李静露出了然的微笑，伸手示意：“请跟我来，检察长。我相信您会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张世纶跟着她向展厅后方走去，而韩雪兰——KXL-061则四肢着地跟在后面，乳汁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湿痕，不时发出期待的“哞哞”声。 李静带领张世纶和跟在后面的KXL-061来到展览中心后方的一个隐蔽区域。 她在一扇无标记的门前刷卡，门随即无声滑开，露出一条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 李静边走边解释：“我们的VIP体验区，专为高级官员设计。每个房间都有不同主题，根据展品的特性量身定制。” 她在一扇标有“牧场天堂”的门前停下，再次刷卡开门。 房间内部装潢得像高级酒店套房与现代牧场的结合体——一张特大号床铺着雪白的床单，墙上挂着各种挤奶设备和皮质束缚带，角落里甚至有一个小型的挤奶台。 李静自豪地说：“KXL-061是我们的明星展品，自从展出以来，体验评分一直是五星。”她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遥控器递给张世纶，“这个可以控制她的项圈，有十种不同的模式，您可以慢慢探索。” 她又指向房间另一侧的一个按钮：“有任何需要请按铃，我随时为您服务。标准时长是两小时，但考虑到您的身份，时间可以延长。” 李静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张世纶和韩雪兰——不，KXL-061。 韩雪兰四肢着地站在房间中央，眼神期待地看着张世纶，不时发出轻柔的“哞哞”声，乳汁从她的胸前滴落在地毯上。 张世纶环顾四周，突然觉得整个情境荒谬至极。他想起三年前的一个冬夜，韩雪兰在那次私人会面中谈起她的理想。 韩雪兰握着红酒杯，眼神温和而坚定：“我相信法律不仅是工具，更是道德的体现。每一次为弱者争取权益的胜利，都是对整个社会的净化。” 那时的韩雪兰优雅自信，一袭黑色晚礼服勾勒出她修长的身材，言谈间流露出的知性魅力让张世纶心生倾慕。 那晚他们谈了很多，从法律哲学到文学，从音乐到旅行。 她对贝多芬的热爱，她去西藏时的奇遇，她对古希腊悲剧的独到见解——这一切都展现出一个立体而迷人的灵魂。 而现在，那个灵魂已经消失，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跪在他面前，等待被使用。 KXL-061似乎察觉到他的迟疑，爬向前，亲昵地用头蹭他的腿，同时发出更加甜腻的“哞哞”声。 她的举动既淫荡又驯服，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张世纶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头发。韩雪兰——不，KXL-061立即做出反应，像猫一样蹭向他的手，眼神中充满渴望和顺从。 张世纶轻声呼唤她曾经的名字：“韩雪兰……” 没有反应。KXL-061只是歪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蹭他的手，完全不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 张世纶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南河环保诉讼案？你在法庭上驳斥我的样子？那次茶馆的谈话？” KXL-061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然后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他的手，同时挺起胸部，将丰满的乳房贴向他。 她的举动纯粹是条件反射式的勾引，没有任何思考的痕迹。 张世纶感到一阵眩晕。 现实与回忆在他脑海中交织，曾经那个意志坚定的韩雪兰和现在这个只知道发情的“母牛”形成了极端的反差，让他既感到罪恶又无比兴奋。 他解开领带，KXL-061立即兴奋起来，跪直身体，挺起胸部，乳汁顺着丰满的曲线流下。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期待，像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宠物。 张世纶声音低沉，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堂堂首都大学最年轻的法学教授，最杰出的人权律师，现在变成了一只只会发情的母牛。” KXL-061对这些话毫无反应，只是更加热情地蹭向他，一边发出甜腻的“哞哞”声，一边用牙齿轻轻拉扯他的裤子拉链。 张世纶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欲望。韩雪兰立即会意，像受过专业训练的性工作者一样，熟练地用嘴含住他。 张世纶倒吸一口气：“操，你吃过多少根了？改造你的人教得真好。” KXL-061的嘴巴被填满，只能发出含糊的“哞哞”声，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上的满足，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她的双手撑在地上，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汁不断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张世纶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节奏，同时回忆起法庭上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对手。 他记得韩雪兰反击他时的样子——眼神锐利，声音掷地有声，论证滴水不漏。 而现在，那张曾经吐出过无数犀利法律论点的嘴巴，正淫荡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冷笑：“当年在环保诉讼案，你把我驳斥得体无完肤，现在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权力了吧？你的法律知识呢？你的人权理念呢？都被改造没了吧？” KXL-061对这些讽刺毫无反应，只是更加卖力地服务，仿佛只想取悦面前的男人。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眼神中带着病态的渴望和欢愉。 张世纶感到一阵背德的快感，正是这种极端的反差和亵渎感让他兴奋不已。 他的脑海中闪过韩雪兰在那次红酒晚会上的样子——黑色晚礼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谈到心中热爱时眼中的光芒，以及她偶尔流露出的脆弱与疲惫。 那时的她是个完整的人，有理想、有情感、有思想。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性玩具，一个泌乳机器。 突然，KXL-061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入。这种过度的热情让张世纶不得不推开她，以免过早结束。 他将KXL-061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她的私处已经湿透，随着他的进入，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张世纶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韩雪兰，你知道吗，我曾经警告过你，让你收敛锋芒，不要那么尖锐。该死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次？为什么每件事都要和我对着干？” KXL-061只会发出动物般的叫声和淫荡的呻吟：“哞～哞～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她的双手抓挠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抽插颤抖，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乳汁四溅，有些甚至喷到了张世纶的胸口。 张世纶更加激烈地挺动，一边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尝到一股甜美的滋味。 乳汁的催情成分很快发挥作用，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欲望倍增，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他松开她的乳头，沾满乳汁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我其实一直很敬佩你。那天晚餐后，我甚至想约你再见面，不是为了辩论，而是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就在这一刻，KXL-061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瞬。她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波动，一滴真正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微弱地说：“杀……我……” 张世纶全身如触电般震颤，血液瞬间凝固。 他停下动作，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那双眼睛——不再是KXL-061的空洞眼神，而是韩雪兰的眼睛，痛苦而清醒，里面蕴含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 他声音因震惊而嘶哑：“雪兰？” 她再次微弱地请求：“世……纶……杀……了……我……”眼神中的痛苦让张世纶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 张世纶感到一阵晕眩，胃部翻江倒海。 这意味着什么？ 韩雪兰的意识还在，她能感受一切——每一次侮辱，每一次侵犯，每一个“哞哞”声，而她无力反抗，只能在意识的牢笼中尖叫，无人能闻。 恐惧和罪恶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刚才做了什么？他对她——那个他曾经敬仰甚至爱慕的女人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眼神重新变得空洞，又发出了甜腻的“哞哞”声，那一丝人性的光芒转瞬即逝。 张世纶几乎要哭出来：“不……不，雪兰，回来！” 但KXL-061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开始扭动腰肢，继续迎合他的侵犯。 张世纶感到无比的矛盾——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但他的身体却因这种极致的征服感和韩雪兰短暂清醒时的绝望眼神而更加兴奋。 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既羞愧又沉迷。 他低声咒骂，泪水几乎要涌出眼眶：“该死！对不起，雪兰，对不起……” 他改变姿势，让KXL-061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他的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脖颈，开始缓慢收紧。 张世纶声音因痛苦和情欲而颤抖：“雪兰，我早该听你的……我该和你站在一起……对不起……我现在只能给你这个……” 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增加，KXL-061的下身突然紧紧缠住他，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她没有挣扎，反而似乎在迎合，仿佛在感谢他的仁慈。 随着呼吸变得困难，她的私处缠得更紧，张世纶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就在这时，她的眼神再次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微笑——是真正的韩雪兰的微笑，感激而解脱。 她几乎无法发声，但张世纶读懂了她嘴唇的动作：“谢……” 他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滴在韩雪兰的脸上。 然而，就在韩雪兰的脸色开始转为青紫，眼神即将永远闭合的瞬间，房间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声。 一个电子女声从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中传出：“紧急情况！紧急情况！VIP房间内特殊展品生命体征异常！” 几乎在同一时刻，房门被猛地推开，三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冲了进来，手持电击棒。 领队大声命令：“停下！立刻停下！”冲向床边。 张世纶立即松开双手，装作惊讶的样子：“怎么回事？我们只是在玩窒息游戏！这不是被允许的吗？” 安保人员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检查了KXL-061的状态。 她已经恢复了正常呼吸，眼神中那一丝人性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失，重新变成了空洞的欲望。 领队不确定地说：“对不起，检察长。系统监测到KXL-061的生命体征出现异常波动，触发了自动警报。窒息游戏确实是允许的，但有严格的安全限制。” 张世纶整理衣物，表现得一丝不苟：“我只是玩得有点激动，没想到会触发警报。但我很高兴知道你们的监控如此严密，这证明我们的技术确实先进。” 安保人员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但领队仍有疑虑：“需要医务人员来检查一下展品吗？” 张世纶摆摆手：“不必了。她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我的时间还没到。” 安保人员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后，张世纶重新看向床上的KXL-061。 她已经完全恢复了那种空洞的状态，四肢着地爬行着，发出甜腻的“哞哞”声，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记忆。 那一丝韩雪兰的意识已经再次被深深埋藏在黑暗中，也许再也不会有机会浮出水面。 张世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的灵魂还在那个黑暗的牢笼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次羞辱，却无力反抗。 这比死亡更加可怕千倍。 他无力地坐在房间的扶手椅上，沉默地看着KXL-061在床上爬行，时而舔舐自己的乳头，时而对着空气发出“哞哞”声，完全回到了动物的状态，只剩下本能和欲望。 李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间到了，检察长。需要我带KXL-061回展厅吗？” 张世纶木然点头，看着KXL-061顺从地跟随李静离开，眼神中没有一丝人类的痕迹。 在离开前，她最后看了张世纶一眼，发出一声甜腻的“哞～”，仿佛在感谢他的使用。 走出展览中心，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张世纶在游客留言簿上看到了无数对KXL-061的赞美：“乳汁超级甜美！”、“服务态度一流！”、“最像真正母牛的展品！”还有人写道：“这就是反对《性福宣言》的下场，活该！” 他拿起笔，想要写些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写下真相——新政府的意识操控，各种各样的政治迫害，以及对于韩雪兰真正的情况——她的意识还在那具躯壳中，被永远囚禁在黑暗里。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写，只是默默放下笔，转身离去。 外面的世界依然明亮而喧嚣，人们走来走去，脸上带着麻木的微笑。 没有人关心一个灵魂正在某处遭受着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而这个灵魂曾经是为他们的权利而战斗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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